太糟了,昨天整天就這麼處在一種糟透了,氣惱而不願多加言語的脾氣裡。(直到讀了俄國悲劇帝國歷史...俄國究竟哪來一堆陰險狠毒的君主啊?就算是彼得和凱薩琳兩位大帝,算是政績頗豐,也是神經質的傢伙...無論是蒙古人征服的前後,或是邁向西化,或是共產革命之後,每一個領導者都是偏執狂加殺人狂。...光想到這些,個人的心情也沒甚麼好抱怨的了,巨大的悲哀總是又壓制而來。)

      做了一個可怕又清晰的夢,簡直就是被嚇醒,一起床就開始查解夢。木瓜葉、斷腳址...詭異的是整個夢境實在是太過清楚又深刻了,不過C勸慰的好,她說夢往往還是關乎自身,而在反映自個兒的最近的所思所想。這時候就巴不得夢只是一個文化潛意識的反映,千萬不要是徵兆的好。

      標題是好幾天前跟c談到的事情。
      無論是毫不遲疑地說出y的重要性,或是當時想念c的那種心情,都不是因為她們是什麼樣的人,而是想念各自彼此相處的時光時,那種距離和頻率。所謂的輪廓,指的是兩個人用甚麼樣的界線去touch到對方。之於我,界線不會緊緊貼著我自己本身,我想大概別人也不是用緊塑著她自身的界線來面對我的吧? 我想念的,或感受到對方重要的,就是彼此相處時,touch在一起的那條line。之所以會感受到和誰相處的時刻特別真實而喜歡,或許是來自於兩人交會的那個line與輪廓。

      唉啊,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甚麼,

      i need a 逃逸的路線(我沒有很貪心,只要一個就好)。不過這個逃逸最好是通往另一個現實,誰叫我正好暫時對脫離現實沒啥興趣,科科!

      ps.為什麼我覺得自己的任性復活了?哇哈哈!!(take that,haha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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