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討厭夜半輾轉難眠,不得不認份下床找藥吃。
自某事件後,不善撫平的情緒暗流,
搞得幾乎夜夜得下床吃藥,日間也得至少吃上一兩次。
舊藥緩解效果顯然不足,也不願乖乖承認自己究竟在逞強什麼。
發炎指數恐怕又飆升過頭了。

尤其隔天是情人節,
好不容易開始想為了老是單身的自己主動找樂子的說。
令人有點沮喪。

近來,天天吃上兩三種病症的藥,一天吞掉的藥丸至少九到十二顆。
可惡的「健保黑洞」如我。
我的身體還很好用。
左手腕支撐著新歡mirro,手腳指甲是酒紅色的,對美白保濕保持一股新手熱情。
健壯粗腿,紮紮實實很難瘦的身材,打人力道過猛的臂力。諸如此類。

當身子骨以痛楚聚散能量,
我們仍然相互擁抱彼此,喃喃地地彼此撫慰,
相信離幸福,離快樂,離生命的任何美好並不遙遠。
甚至穿透病痛與悲傷了,汲取了矮仙丹花莖的蜜糖。

夢境拉扯,朝往混沌,
疼痛將我扯醒。

藥與痛作為一小部分的我的生活。
就醬子。
呢喃並非出自於索求同情,
也非深夜的寂寞,

生活感有時從紅色杯沿的半顆檸檬水暈開,
有時,病態一點,實際一點,
是夜已然深至透露著非凡的氛圍時,
那一整罐配藥丸的白開水。


情人節快樂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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